16 力量恢复的条件(灌肠、媚药养X、纯爱、双向接近)_止咬器与犬科驯养法则
人生几渡 > 止咬器与犬科驯养法则 > 16 力量恢复的条件(灌肠、媚药养X、纯爱、双向接近)
字体:      护眼 关灯

16 力量恢复的条件(灌肠、媚药养X、纯爱、双向接近)

  诛家新家主上任本就积攒了不少的待处理事务,由于诛殷中途离开不断地积攒着,长老会的人只敢动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务,不敢逾距乱插手重大事项,但有些事情又催得急,于是赫龙舒不得不硬着头皮去敲门,告诉诛殷接下来的日程安排。

  主卧的门被人从内推开,身姿笔挺的诛殷出现在门后,绮丽的长发高高束起,发梢还带着未干的水痕,和他挽起的袖子上的水痕一同,在夕阳下凉凉的印着,赫龙舒敏锐的感受到室内气氛的不同寻常,即使小主人关门的速度极快,老管家极好的耳力也听见了屋内的闷哼和喘息。

  诛殷皱了皱眉,眸色瞬间暗下来,“赫老,有什么事不能之后再说?”

  赫龙舒并不是这么不识相的人,知道他和义父待在一起还来找他,估计是真有什么事情要和他说明。

  不敢细想这段时间两人又发生了什么,秉持着一贯的家仆素养,老管家扶了扶鼻梁上的单片眼镜,瞬间镇定下来,“家主,长老那边派人来催了,药厂那边事出紧急,说来问问您之后几天的会议安排......”还有封首领的事,不过这句话赫龙舒没敢说出来,现在去触家主的霉头显然不好。

  “东南药厂?”诛殷脑中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,深邃的眉眼间全是骇人的冷意,“知道了,你先去把这几天上交的文件整理一下,我晚上过去,明天安排长老会的人和相关人员来开会。”

  浴室的门并没关,浑身瘫软的封行之双腿大开的跪在偌大的浴缸中,狭长的凤眼有些轻微的失神,黑发末端霜白的发梢湿漉漉的贴在皮肤上,颈部血管清晰可见,殷红的项圈牢牢地扣住这只即将获得力量的凶兽。

  痕迹斑驳的身体浸泡在温水中,被蒸气熏的带上绯意,过度承受鞭笞的粗壮性器半勃着,贴合在阴囊部位的铁质笼锁毫不留情地控制住它抬头的冲动,没有阴毛遮挡的下体如同幼女一般,明明两口穴都是还处子,却已经显出被狎玩后的、尝过情欲的熟色;曾经青涩无比的后穴此时被扩成一圈软肉,吞吃着分量不轻的黑色肛塞,鼓涨而又色情的雌穴显得有些肥嫩,在水下泛着淫靡的色泽,两片收不拢的穴肉向两边大敞着,上过药后已经没有了可怖的样子,只是还含着烂熟的红,高高翘起的阴蒂一时半会还收不回去,可怜的露在外面,被刮掉毛发的地方又痒又痛,封行之此时根本不敢合拢双腿,轻微的触碰都能让他敏感的痉挛起来。

  而要是细看,就能发现他原本平坦的小腹高高鼓起,封行之右手手紧紧地扣住浴缸的边缘,左手难受的托着鼓起的小腹,以减轻体内液体那种可怕的压迫感,肠道里被诛殷灌进去的液体带着媚药的成分,搅得后穴内一阵酸麻的蠕动,他额角青筋暴起,苦苦的忍耐着体内的不适感,接触掺了东西的温水,他的皮肤也有些麻痒。

  这小杂种......手段还真不少

  他现在是真的不理解,为什么诛殷要这样对他,如果是恨他,直接杀了他或者从他身体上弄些什么下来不好吗,明知道他不可能是会乖乖听话的奴隶,还敢轻易的许诺给他放松枷锁?

  “呜啊......嗯......”封行之低着头,肩背肌肉因为用力而被拉伸,脑内和全身上下的剧痛袭来,他死死的咬着牙,眸子里一片意味不明的暗潮,眼下还留着睡眠不足的淡青,虽然此时处境狼狈,但他身上还是露出逼人的凶性和气势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熟悉的力量感慢慢被强硬的塞进身体,仍旧有些滞涩,虽然诛殷许诺的不是百分之百的力量恢复,但这些力量对现在封行之的身体来说,已经是是雪中送炭,他感到自己的机能开始慢慢的恢复起来,不仅是力量的恢复,连同思维也变得敏锐起来,后腰暗伤带来的迟钝的痛感也在慢慢地抽离。

  他可以感觉到皮肤下缓慢蠕动着的组织,正在开始自发的修复这具躯体,皮肤上看似可怖的淤伤实则只是皮外伤,诛殷手下的力道控制的极好,虽然疼痛,但没有直接动到内里,旧伤也没有继续恶化,封行之松了口气,身体久违的感受到了磅礴的力量,悬着的一颗心微微落到了地面。

  诛殷还算言而有信,力量恢复起来很顺利,只是一想到为恢复力量付出的代价,封行之可见的暴躁起来,眼底一片沉冷,像是发泄心中的不满,带着茧的修长手指微微用力,浴缸侧面的铁质支架就像是豆腐一样,被他捏的看不出形状,不过很快,铁架子刺耳的叫嚣声就消失了,因为封行之看见了走进浴室的人,不由自主的收手跪直身子。

  真烦,封行之想,这身体好像有点形成习惯,看见面前的人就会下意识的做出反应,现在再收回动作可能会有些刻意,为了先稳住诛殷,他只好老老实实的摆好姿势。

  “怎么,首领信不过我的话?”诛殷有些满意小义父的姿势,看来小义父似乎有些养成条件反射,相性训导还不错,明明一身诱人的淫靡痕迹,却散发着主导者的凶性和气势,却还只能乖乖的被自己困着,承受这些背德的狎昵。

  “没有不信”,封行之的心事被戳穿,他起初确实不信,诛殷会轻易降低他项圈上的功率阻尼,此时有些不自在的避开对方的目光,不耐的暗暗缩到离诛殷远的角落,可惜浴缸大小有限,再怎么避让也逃不过被捉住的命运。

  “目光,集中在我身上”,诛殷没错过封行之听到话一瞬的僵硬,看着地上被蹂躏的看不出原本样子的置物架,微微冷下嗓音,俯视着小义父有些不知所措的眸子,“条件是义父自己答应我的,拆了我的东西还没消气?说不过去吧,嗯?”

  诛殷的尾音又低又沉,让封行之有些自己被哄着还不识好歹的错觉——虽然可能事实确实如此,封行之看着面前为了方便动作,束着头发的诛殷,被管教的记忆涌上来,心底不免有些战栗,背在身后的双手微微用力。如果可以,他真想直接扑上去撕开对方脆弱的颈部,让他看看他这么对自己的代价,但无奈此时的力量差距过于悬殊,不说他现在能不能打的过全盛状态的诛殷,就说现在自己还有求于人,就不能真的对诛殷下手。

  想到自己付出的“条件”,任凭封行之再怎么做出一副阴冷的样子,也不由得有些耳热。

  知道那个纹身背后的事情之后,封行之怒极,如果当时他有现在的力量,他可能会毫不犹豫地冲进长老会生撕了那几个老东西,抢了他的东西还敢示威,这几个老东西是有些活得不耐烦了。

  再想到当年的事情,封行之心中升起了从未有过的后悔感——作为首领和规则制定者,他一向是个只向前看的利己主义者,可只要和那个孩子一扯上关系,他就会有些多余的情绪——丢掉小红是,来诛家也是,不多反抗的被诛殷圈养起来更是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换个人敢这么对他,封行之即使拼着同归于尽,也会嚼烂对方的骨头。

  那为什么呢?为什么现在会落到诛殷手里呢?

  亏欠?悔恨?愧疚?

  ——还是只是因为诛殷就是小红?就这一条理由,让自己为他破了这么多次例。

  封行之想不明白。

  是因为自己的私有物品被动吧?从封行之用命对赌,成功换回那个孩子的那一刻,他就私自把那个孩子当成自己的个人物品了,从日常生活到战斗技巧,从为人处世到经营管理,封行之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热情都放在教导一个孩子成长上,把小红一点点教成自己喜欢的样子,到最后,地下城所有人都知道小红是封行之亲力亲为教出的继承人,那只阴毒绝情的疯狗对他这个义子是认真的好。

  小红的学习的天赋确实极高,不仅是他教的东西,其他人教的东西也能在极少的时间内学会,并且举一反三,连着他的喜好也一同摸得清清楚楚,样样优先按照封行之喜欢的来,做事也极为妥帖,地下城很多人都喜欢和他打交道多于封行之,他不是没有想过小红的身世,只是在他的心中,执拗的认为自己的东西有什么过往已经不重要了,直到看到那个疤痕和纹身的瞬间,他的心里空空的,就像是辛辛苦苦拆开外壳的果实被人抢走,封行之想不明白这种喉间突如其来的酸涩是什么,只好遵从本能扯着人吻上去,说些混乱的话,潜意识里,他觉得这样应该会安慰到对方,也会安慰到丢开人的那个自己。

  此刻的他迫切的想要从对方身上找到点什么,填上心底的那块缺口。

  然后就被对方箍着手臂狠狠的吻回来,明明只是一个没有含义的吻,封行之却隐约的预感到,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可能再也回不去之前了。

  诛殷看到封行之惯常的躲避也不恼,小义父红着耳尖闹别扭的样子别有一种味道,他坐在浴缸前,轻松的勾着封行之颈上殷红的项圈,将对方勾过来,眉眼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,只是手下暗暗的卡着小义父鼓起的腹部按压,惹得封行之痛呼了两声,难受的只想躲避,但又不敢真的反抗惹人发疯,只能不痛不痒的推拒了两下。

  “爪子收回去”,封行之有些气息不稳,下腹绷紧的坠痛感让他无暇顾及其他,扣住对方的手指微微使力,努力压低嗓音,企图威胁自己的义子,“再乱动就别想要了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腹部被液体撑起来的感觉很奇怪,沉甸甸的往下坠,液体挤压着敏感的内里,却被大号的肛塞堵住,让他整个后穴被撑的又酸又软;为了让自己乖乖听话抑或是其他目的,诛殷不知从哪弄来了栓流剂,顾名思义,就是在肠道灌入的药剂,不同于栓剂,这种栓流剂的效果会更加的显着,但就是准备过程会比较麻烦。

  封行之本来是不可能答应他这种过分的事情的,可诛殷实在是太懂他在想什么了,不但向他保证自己这段时间不会真的操他,还开出了他无法拒绝的条件——与其说是条件,不如说是威逼利诱,让封行之知道现在封瑶他们的消息,还有把他脖子上的阻尼的功率调得低一些。

  “亲人”和力量,封行之没有理由拒绝,只能咬着牙应承下来,虽然他觉得诛殷没有那么好说话。

  “义父现在真像个被操烂的婊子一样熟”,诛殷没理会封行之的色厉内荏的威胁,只是饶有兴味的打量了一眼自己的杰作,鼓起的小腹被诛殷轻轻按压着,刺激的封行之脚尖难耐的蜷起,眼见恢复力量的小义父又想露出尖牙,可又耐不住自己的抚摸,在水下微微的发着抖,诛殷爱怜的吻了吻他后颈上的痕迹,手下按揉着小腹上的那块淤青,“别想着逃走,不然下次让你试试怀着孕被管教。”

  耳边温和的话语让封行之收了反击的心思,他已经习惯了诛殷那些羞辱性的话语,但“怀孕”两个字还是瞬间让他动作一滞。

  “滚,别在这里自说自话”,封行之气的眼角发红,狠狠的瞪着浴缸前的人,残留着红痕的手腕翻转,豪不客气的捞水,虽然不能真的打,但不做点什么他心里着实不舒服,语气不善,“真让你操烂了也怀不了,少在这里给我上眼药,你的那点话术还是我教的。”

  诛殷倒是没想到封行之是这个反应,猝不及防被小义父激起的水花打了个正着,无奈的笑了笑,自己找毛巾擦了身上的水,袖子外强健有力的右臂上隐约显出未消下去的牙痕,只是被牡丹花遮下去,不甚清晰。

  他可没忘记小义父刚开始被自己按在台子上灌肠时的反应,一开始还抗拒着骂自己,想要反悔,想要暴起反抗自己,可被熟悉封行之的诛殷早早捆住小义父的双腕,将他牢牢地锁在台子的铁杆上,挣扎不得。

  光洁的私密处因为跪趴的姿势暴露在诛殷的视线里,丰满的臀腿也被绳子扯得大开,未曾接过客的后穴被皮带斥责的红肿,在空气中瑟缩的紧闭着,想要抵抗手指的进入,封行之也想向前爬,不断地晃动着臀部想要躲开义子的手,可最后这些反抗在诛殷手下都变成徒劳,反而引出一番旖旎的趣味,后穴抗拒的紧缩激发了义子的控制欲,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根根伸进去,手法十足的摸索着高热的肠壁,不顾封行之的讨饶,强势的按着肿胀如同栗子的硬物蹂躏,弄得后穴湿软可口,无情的看着那个封首领在展台上反弓着腰,因为从未体验过的东西激烈的痉挛着,因为快感过载翻起白眼,诛殷沉着眸子,一只手掐着涨红的卵蛋底部,在空余时间拷上冰凉的笼锁,让他学着控制欲望,逼得封行之低喘尖叫。

  反抗不能的封行之后穴被义子指奸的彻底,被送上后穴的干性高潮,激烈的快感彻底让他软下腰来吐着气,只能在余韵中被义子按着劲瘦的腰身,被迫吞下水管前端冰凉的铁器,接受水流第二波激烈的的奸淫,碰到有些位置还会吐出昏乱的话语,听得诛殷恨不得当场就让他开了荤尝尝味。

  深谙此道的诛殷很清楚,多少用量会让封行之在痛苦和欢愉的边界陷进去,这些器具也都是经由他手检查并且消毒过的一次性用具,开拓后穴用了带轻微媚药的润滑剂,为的就是让封行之慢慢的熟悉多巴胺分泌的快感,同时在情事中树立自己不可反抗形象,暗示小义父自己对他的所有权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对封行之来说,比起水灌进去的过程,忍受水流的过程更加难耐,分量不轻的肛塞堵住后穴,灌进去的水此时成了折磨封行之的刑具,他只能俯下身体,减低那种坠痛感,阻尼带来的高倍敏感度此时也催化了他的快感,和痛感交织着控制着封行之,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解开束缚、强健的躯体被臂力过人的义子轻松抱起、被按住下腹卡着膝窝拔出肛塞。

  封行之本就不多的羞耻感被义子找出来压榨,换到一点温和的情话作为奖励,烧的封行之在朦胧中浑身滚烫。

  灌了两次之后封行之只能失力的侧躺在台子上,咬着诛殷铺在台子上的为不让他磨到关节的浴巾,不让自己漏出声音,一边强撑着回瞪诛殷,浑身颤抖着被注入药剂,带着兴奋剂的栓流剂远远比不上媚药的程度,诛殷也说这只是养身体的药剂,封行之大概猜得出这是什么药,但为了那点诱人的承诺却也没有反抗。

  毕竟,功率阻尼被诛殷降低之后的力量感更让封行之上瘾,诛殷也清楚这一点,所以才会开给小义父这样的条件,反正为了义父的旧伤,迟早要降阻尼,不如现在主动提出来,先换来点自己想要的东西。

  “想什么呢?家主”,封行之散漫的扯了扯诛殷肩头束起的发尾,一如当年绵软的触感让他心情好了些,看见义子深邃的目光,封行之莫名有点胆战心惊的感觉,马上假装若无其事的收回手指,“家主事务繁忙,封瑶和两兄妹的事别忘了。”

  “想义父呢,今天叫的真乖。”诛殷桃花眸里一片笑意,义父的小动作可真是......叫家主的叫的诛殷血气下涌,真想不管不顾的就这样给他开了苞。地下城的时候自己一直叫封行之家主,到现在封行之叫自己家主,诛殷不觉得自己兵行险招有什么错,“没忘,不过义父在我这里,反倒比我这个家主还操心。”

  “还有”,封行之被义子的话激的有点难堪,但很快就理直气壮地伸手,“腿跪麻了,不想在凉水里待了,抱我出去。”

  诛殷看着封行之的动作,微微的错楞一秒,也顾不得浴缸中的小义父还湿着,毫不费力的拉住封行之的手,强势的把他按在怀里,像是抓住了什么珍宝,“真拿你没办法。”

  低哑的笑声响起。

  “毕竟义父这娇纵的大小姐脾气还是我惯的。”

  请收藏本站:https://www.rsjd.cc。人生几渡手机版:https://m.rsjd.cc

『点此报错』『加入书签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