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 剃毛/X器对抗/窒息失/皮带抽X管教失控(暴力)_止咬器与犬科驯养法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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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 剃毛/X器对抗/窒息失/皮带抽X管教失控(暴力)

  窗外满月的月光裹挟着灯光,温和的倾倒在两个人的身上。

  封行之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个等待商人挑选的奴隶,在展台上不着寸缕的展示着自己的身体,一点也没有白日那副疯狂而又不顾一切地上位者气势。

  他羞耻的只想避开直视自己淫荡的样子,却被扯着项圈强制看着自己——镜子里的他大开着无力的双腿,露出腿间在阴毛遮蔽下的、被义子玩地鼓起的两口嫩穴,被金属堵住前端的肉棒肿胀地翘起,内陷的淡色乳头瑟缩在软绵绵的乳晕中,终年不见天日的冷白身体上遍布凌虐的青紫鞭痕和掐痕,一看就知道这具身体曾经发生过什么暧昧的情事。

  虽然肌肉结实有力,爆发力极强,看起来极有成熟的男人味,但许是因为双性人的缘故,封行之的腰臀比极好,脱下衣服就能看见劲瘦有力的腰肢,挺翘肥美的臀部,肌肉发达、还带着些多余脂肪蜜大腿,他一向想把多余的脂肪练掉,可不管怎么练只会练得更不合心意,此刻更像是个极品的泄欲工具一般,在义子面前露出自己所有的隐秘。

  不敢当没听见诛殷的话,他干涩的喉咙艰涩地滚动一下,“开心……”

  整个人的力气都像是被抽空。

  诛殷没有计较小义父语气中的抗拒,低下头拿出柜子里的消毒工具和剃毛工具,然后从一包皮筋中取出一个,抬手重新把有些凌乱的辰砂色长发扎在脑后。

  他的身材比例很好,宽肩窄腰,整个身体如同古希腊的雕塑作品一般完美,想是长期训练的原因,线条流畅紧致,结实的肌肉块垒分明又不死板,手臂用力地一瞬间,从肩胛骨延伸到小臂的一段肌肉群,都因为这个拉伸的动作膨胀鼓起,青筋也随着伸展微微显露出来,显出一种他这个年纪成年人特有的、蓬勃的力量感。

  这小杂种的身材确实是自己喜欢的那一挂,封行之闭了闭眼,心中暗自补上一句,可能脸也是。

  这一瞬间,他才真切地感受到,现在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诛家家家主诛殷,早就不再是地下城那个在自己教导下,一步步成长起来的小红了,那些成长的过往像是日历上的数字,转瞬即逝。

  诛殷的皮肤不是封行之那种不见天日的冷白,而是泛着如同玉质一般的温润光泽,衬得眉心的殷红更加明艳,浓密的睫毛在脸上遮出一片小小的阴影,垂着眸子认真翻找东西的样子十分吸引人,只可惜封行之是没心情欣赏,旁人若是只看这张生着朱砂痣的、俊美得过分的脸,任谁都想不到这人的本性有多冷酷残暴。

  当然,如果非要说除了伤痕外,这具身体上还有什么不完美的地方,封行之一定会说是那些盛放的刺青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黑红交织着的华丽牡丹花绽放着,从右侧的颈部一直蜿蜒到右侧腹下,蛇般纠缠在这具身体上,狰狞地盘绕着在手臂上,像是要将诛殷的右半个身体化为自己的养料。这牡丹花纹封行之并不陌生,那封殷红的请柬上就有这样的纹绣印章,想来也是诛家的家徽一类的东西,看到这些美丽到有些恐怖的东西,封行之心里狂跳起来,有些埋藏在心底的答案像是要呼之欲出。

  像是一直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染指一样,怪异的情绪升腾上来,让封行之有些恍惚。

  诛殷准备好东西,回过头就看见台子上的小义父盯着自己,似乎在呆呆地走神,这个样子看的诛殷有些好笑,手下也不留情的将封行之提起,直接掼在冰凉的镜子上,逼人的凉意和皮肉碰撞的痛感激的封行之回了神,“停下,停下,好冰!”

  “在我旁边,注意力就要集中在我身上。”磁性的、充满控制欲的声音刺激的封行之耳膜微微震颤,接下来敏感的耳尖就被含在嘴里轻咬,耳道也被舌尖模拟性交一样抽插起来,敏感至极的耳道里全都是黏糊的水声,要不是诛殷还牢牢地掐着他的腿根,他早就跳起来了,雌穴被重新挑起情欲,身下的性器也已经濒临极限,诛殷却轻轻地握住金属棍顶端碧蓝的宝石,故意刺激已经变得深红发紫的肉棒,让它更加坚挺。

  “义父是自己来?还是我帮你?”诛殷看小义父的状态差不多了,抱着他离开镜子一段距离,在对方的目光下俯下身,用棉球快速地蘸着酒精,把下腹和充血的肉棒消了毒,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看向封行之,“这点技术义父该没忘吧?”

  小义父被刺激得发抖,脸上也爬上了好看的红,像是有些恼羞成怒。

  “没忘,我自己来。”封行之哪会不知道这是诛殷故意的,前端破皮的地方接触到酒精,此刻一阵针扎般难忍的刺痛,他抢过义子手中的镊子,熟练的换了新的棉球,往身下翕张着的雌穴按去,娇嫩的地方乍一碰到冰凉的酒精,有些不适的抖动起来,“唔……唔嗯……”

  虽然有些不适,但封行之手下却也是不停,利落的夹着棉球扫过肥肿的阴唇两侧,小心翼翼的避开敏感的阴蒂和只能看到一道缝的穴口,两三次消毒确定弄干净之后,棉球又转向淡色的后穴口。

  诛殷坐在小义父的身后,抵住他悬空的后背让他借力,感受到身前人敏感地一抖,但也没有拒绝自己,眸色沉了沉。

  小义父这个样子勾人的不得了,就像是在自己面前自慰一样,用棉球刺激着敏感的雌穴和后穴,一边咬着牙假装平静,一边抑制不住喉咙里难耐的低喘,被快感和痛感刺激得发疯。

  封行之深吸了一口气,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,不去理会身后人火热的目光,左手按着自己下腹的皮肉,努力地让它绷紧,右手捏着刀片轻轻地刮过去,下腹的毛流不算密集,但是比较软,所以刮的时候一次刮不干净,一般人需要反反复复地弄几次才会好。而封行之手上的功夫了得,锋利的刀片整齐地切削过去,先是顺着毛流来一遍,再艺高人胆大的逆推一次,基本上毛发会被刮得干干净净,即使是作为老手的诛殷,也不得不承认小义父这点功力确实没有被他丢下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下腹的毛很快就整理干净了,封行之转了一下手腕,放松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肌肉,总归是好久没有练习过这个,虽然手法还在,但是感觉上还有些生疏,他抿着嘴,强忍着诡异的快感,捏住勃起肉棒的根部,努力地使那里的皮肤变得平整,右手捏着刀片,小心翼翼地刮过肉棒根部的阴毛,整个人的神经绷到最紧,这还是他第一次给自己脱毛,即使是有着经验,他也不敢大意半分。

  性器前部还算好弄,可是阴囊部分就让他有些犯难,由于这里是镜子和自己的视觉死角,他只能先托起饱满的囊袋,凭着感觉刮雌穴附近的阴毛,外阴清理了一半,剩下的确确实实没办法再动了,要是凭感觉弄,他自己也保不齐手下会出什么状况,此刻的他无比后悔之前要多嘴,攥着刀片的骨节都有些发白。

  诛殷并不意外封行之会停下,小义父额角都因为精神高度集中而有了渗出的薄汗,除了清理过的地方之外,剩下的地方是他的盲角,但仍然恶劣地开口,“怎么停了?义父之前没有自己试过?”

  “看不到了……我不敢弄了……”

  封行之知道这是逗弄,也只能暗暗地咬了咬牙,说了实话,“之前是没有试过。”

  诛殷知道他一向厌恶这副身体,自己动手清理基本不可能,让别人看到下体更是不可能,这下倒也没有深究原因,只是状似苦恼的思索,“那怎么办呢?现在还没有弄干净,义父要试试蜡烛吗?”手中不知何时拿上了打火机,淡蓝的火焰随着卡扣的清脆声音闪动了两下,倒映在漆黑的凤眸中。

  这声音听得封行之一阵寒意,此刻不可置信的看着一脸温和的诛殷,“不是说好了……不用那个吗?”

  “没错,我是说过啊,可是现在弄不好的是义父,不是吗?”诛殷一脸无辜的笑着,语气温柔,倒像真是被封行之错怪了一样,“怎么办呢?”

  面前的人明明是天神般的脸,此刻却吐着恶魔的语言,封行之心中天人交战了几回,但实在是害怕自己的这个义子真的用蜡烛,现在也顾不上许多,只好放下身段说些示弱的话。

  示弱这种东西,只要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,突破了那层心理防线之后,没有什么是不能说得出口的。

  “帮帮我……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封行之不意外诛殷的不为所动,但为了自己免受酷刑,只能压着嗓子低低的求,“主人求你……帮我,我自己刮不了了……”

  诛殷挑了一下眉毛,义父这会倒是会撒娇,“不逞强了?”

  之前诛殷就说过,自己要好好地好好地改一下小义父不分场合逞强的坏毛病,现在算是抓到了机会,不趁着机会好好地教育一下,之后要是再犯起来可就不好收拾了。

  这话带来的地位倒置让封行之眩晕,但可能是被吓怕了,微微地摇了摇头。

  “问话呢,义父不逞强了?”诛殷好整以暇地看着小义父,下巴亲昵地搭在封行之的肩膀上,感受着颤栗。

  “不了……不敢了……”封行之不敢再刺激他,只好顺着他的话头说。

  诛殷看他认错态度良好,轻笑了一下,站起身来,取过他手中的刀片丢掉,从袋子里重新取出一片未开封的,蹲在封行之的下身前命令他,“躺下,义父自己把骚逼掰开,我要准备剃毛了。”

  这话就像是对待一个畜生,封行之咬着牙,羞耻地抱住自己的膝弯,将下体展示给对方看。

  “我刚刚说掰哪里?”谁知对方并不满意,邪气的眸子里一片狠厉,冰凉的刀背训导性地敲在勃起的阴蒂上,激的那处颤颤巍巍地讨饶起来,“听不懂人话?我看你是想试试火烧烂逼的滋味了。”

  “呜呜……不要!不要……我掰就是了,别烧……”封行之眼角一片湿痕,身体都泛上了春情,整个人怕的发抖,乖乖的按照要求用手指按住红肿阴唇旁的皮肤,将它们分的更大,然后被白色的剃须泡沫沾得一塌得一塌糊涂。

  “这会倒像是个被操得合不拢腿的骚婊子,不知羞耻的流着精液勾人。”诛殷重新把小义父的之前动过的地方涂好泡沫,刀法干脆地刮得一干二净,骨节分明的手掐住饱胀的囊袋揉动了两下,让泡沫能够覆盖得更均匀,手下的刀片抵着皮肤,就要开始削刮,“勉强算你合格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封行之努力地让自己稳住,但毕竟不是自己的手,敏感处被这样对待后,身体遵循本能想躲开,肥腻的大腿根部不受控制的骤然合拢,这一下惊得诛殷心中一跳,继而就是耐心被挑战的怒意,双手粗暴地分开封行之的大腿,用膝盖狠狠地压住一边,然后不顾小义父的哭叫,一只手抵住下腹,另一只手发狠的掐着另一边的腿往台子上按。

  “不会开胯?既然这样,我看义父这里也没必要再合上了。”

  诛殷这会是真的生气了,强大的信息素直接压下来,抽走他的理智,无孔不入地勾起封行之地服从性,压得他连喘息都是奢侈。

  诛殷额角青筋暴起,红着眼睛制住身下人,看他还敢不服地反抗,直接一拳打在些许柔软的小腹上,封行之没有防备地遭到重击,整个人像是溺水的鱼一样弹动一下,大腿失去了反抗的力气,软绵绵地敞开在台子上,嗓子里发出含混的哀嚎,嘴角也有含不住的口水顺着皮肤流下来。

  “红缚。”诛殷站直身体,左手快速地捏了一个咒印,封行之的身体瞬间被就着这个双腿大开的样子,压震慑得动弹不得。

  “啪!”

  在信息素诱导下不断流水的肥嫩逼唇,下一秒就被手掌抽地蜷缩起来,瞬间红肿的充血,可惜它的主人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气力,只能在意识模糊中微微抽动两下,诛殷像是还不解气,手臂肌肉偾张鼓起,直接抽出皮带折住试了两下,桃花眸中一片疯狂的深红,冷着脸抡向那两处娇嫩的穴口,手下又重又狠,完全不顾封行之的痛苦。

  这副样子才是诛殷在调教中本来的面目。

  “啊啊……我错了!我再也不敢了……饶了我……求您饶了我……嗯唔……不要了……主人……”嫩穴被大力抽打的痛感袭来,封行之再也压不住尖锐的哭喘,地下城的疯狗此刻真的像狗一样哀鸣起来,可身体被看不到的东西压制着,只能大敞着双腿接受皮带的抽打,“别打了……要坏了……啊啊啊……好痛啊……”封行之带着哭腔哀求着义子能够手下留情。

  本就肥满的鲍穴被皮带抽的高高鼓起,可怖的红痕交错地落在穴口,打的底下隐秘的小口也肿胀充血的可怕,可怜的一线小口此刻早就没有了之前青涩樱粉的处子样,被管教得烂熟,只能红肿地吐出些许柔软的嫩肉,黏腻的淫液被抽得飞溅出来,溅在封行之自己的身上。

  饱满的卵蛋随着击打不断地跳动,勃起的肉棒被带得左右乱甩,紫红的样子煞是可怖,股缝也被鞭笞得鼓起约有两厘米左右的鞭痕,淡色的后穴口一副承受不了的模样,颤颤巍巍地接收着施暴,褶皱像是一圈失了弹性的皮筋,被肿胀的撑平成泛着青白边的肉花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义父每次都是这样,嘴上说得好听,可心里一点都没有感觉。”诛殷信息素暴涨,捏着皮带的手暗自用力,手中一刻不停地狠抽地狠抽在如同性器一样勃起,缩不回小阴唇里的阴蒂上,看着面前的人被自己的信息素勾得只能狂乱地甩头,“今天我就抽烂这两口贱逼,看义父以后要怎么勾人。”

  “有感觉的.啊啊啊……停下……我不敢了……我以后再也不敢不听话了……”封行之痛极,涕泗横流横流地哭求着,“饶了我吧……我没有勾引人……我不敢了……”

  诛殷气的头疼,这还是第一次他对小义父生这么大的气,自己这个小义父真是不省心,明明刚刚自己就要下刀子,结果没想到义父好好地突然来了这么一下,惊得他差点没拿住刀片,这毛病不管是不行了。

  “还说自己没有勾引人?还是个处的时候就敢荡妇一样骑在我鸡巴上叫春了,之后是不是还敢遇到人就敞着骚逼让人插了?射进去是不是还能给别人怀个野种?”诛殷直接一皮带抽开了性器顶端的金属棍,金属棍掉在地上的声音有些刺耳,勃发的性器又狠狠地被抽了一皮带,“哈?明明鸡巴放开了,怎么反倒不射了,义父是射不出来还是没东西了?”

  “要是这里真的被玩废就好了,还能趁早断了义父操人的念想。”

  “只不过我可能不太需要一位母亲。”

  “不要……好痛……要坏了……好奇怪……嗯咕……别打了……”封行之的痛苦地颤抖着,下体一片狼藉,漆黑的瞳仁翻起,只能可怜的啜泣,“求你……求你……”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求什么了。

  “这里也好看,我记得地下城有种方法,是可以把奶子改成骚穴的吧?义父这里还是淫荡的内陷乳,改造起来更方便”,皮带被散开,软鞭一样抽在淡色的内陷乳上,抽的敏感的那处瑟缩起来,“从这里操进去一定很爽吧?不过如果要当下面那两口烂穴的替代品,还得把这里再弄大一点的好。”

  诛殷发泄够了,丢掉皮带按着肿胀到不能看的穴口,刮掉了剩下的毛发,一边抓住面前还无法发泄的性器,一边解开裤子掏出自己勃起的紫红色狰狞性器。

  封行之早就失去力气的手指被单腿跪在台面上的诛殷捉起来,不算柔软的掌心包着两根粗壮的性器,和着对方的动作,徒劳的抓握着滚烫的性器撸动,诛殷却还不满足,一只手下施力,扣着封行之的双手灵巧的压榨着性器,另一只手摸上肥嫩高热的骚逼口,掐着不敢反抗的阴蒂按压,感受着自己性器上传来的火热触感,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快感让他不自觉舒服地喟叹出声。

  诛殷伏在面前无法反抗的、大张着双腿的身体上摆动着精壮的腰身,结实的肌肉紧绷着,覆着一层薄汗,不断地操弄着手下肥肿的性器,然后从深红的乳头一路啃咬上去,路过项圈,在冷白的身体上留下暧昧的水痕,毫不费力地撬开对方的唇,挑起软嫩的舌尖深深的吻着,感受着身下人唇齿的乖顺地迎合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封行之已经不敢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了,当然,现在的他也失力地做不做不出任何动作,低低的喘息和啜泣被封住,整个人几乎要窒息一样,脑子因为缺氧变得混混沌沌的,干哑肿痛的嗓子被迫吞咽下交缠的津液,后颈的腺体被刺激得肿痛无比,但还是比不上身上遭受到的非人对待,他已经感受不到自己已经被痛意麻木的下体了,随着小腹一阵发酸,热意疯狂地涌下去。

  诛殷在他要窒息前放开了封行之,在他的控制下,两人几乎是同时达到顶峰。

  封行之的性器已经射不出来精液了,铃口可怜的流出为数不多的白浊,酸麻的雌穴高潮着喷出一片黏腻的液体,烫得他自己的痛苦无比,雌穴的高潮还没有停止,性器又流出一股淡色的水液,斜斜地喷射在地毯上。

  封行之控制不住的失禁了。

  感受到这一点,他本应是痛苦的、羞耻的,可被暴行过度刺激的他,神经敏感度已经降到最低,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了任何情绪的反应,只觉得脑中一片麻木。

  疲惫的凤眸干涩地眨了一下,看清一点刺目的殷红,然后很快就坠入了黑暗。

  诛殷在发泄之后,眸子中的暗红终于有所减退,在身体胺类成分快速地分泌下,理智也慢慢地回笼,大脑针扎一样的痛。

  “小红……原谅我吧……”

  久违的称呼,也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声音。

  诛殷终于回过神来,被一身可怖凌虐痕迹的小义父惊得呆在当场,所有暴戾的记忆瞬间归位,自己是怎样对待封行之的,是怎样将捧在手心的珍宝摔得遍体鳞伤的,他都想起来了。

  他手上还抓着小义父无力的手,被体液弄得一塌糊涂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诛殷整个人如坠冰窟,悔意涌上喉头,激的眼眶发酸,胸口像是被撕裂一样的痛苦,看着已经昏过去的封行之,他只能无力地跪坐在台子边上,双手捧着面前人的手,轻轻地用脸颊蹭动,“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
  他不是没有想过把小义父锁起来施虐,或者是打断腿让他成为只知道情爱的废人,但是这些阴暗的计划在重新看到封行之的那一瞬间烟消云散。那晚之后,他只想先寻个由头把小义父困在身边,然后再想办法把他弄到手。

  只不过他原本的计划是循序渐进,慢慢地将小义父变成离不开自己的人,他有这个自信,可以让小义父察觉不到这种潜移默化的改变,心甘情愿的困在自己怀中,可没想到居然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。

  单方面的服从性控制与施暴并不是他想要的,也不是一名合格的dom应该做出的举动,他不需要一名没有思想的奴隶,他要的是那个地下城首领封行之,要的是那个阴沉而心软的疯子,要的是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小义父。

  泪水不受控的流出,喃喃地低语回荡在情欲未消的房间里,可惜另一个人听不到了。

  “怎么了,家主?”丹正半夜被叫起来本来是很不爽的,但一看是家主,马上恭恭敬敬地接通通讯,“出什么事了?”

  电话那头传来诛殷疲惫至极的声音,“和其他几个人过来一趟,带上你的药箱。”

  肥硕的身躯一抖,滑稽的小胡子颤抖起来,“家主你受伤了?怎么回事?”如果不是重伤,诛殷是不会需要半夜叫自己的,余光瞥见窗外的满月,他冷汗直冒,“是……”

  “受伤的不是我”,诛殷艰难地吐出这些话,看着床上昏迷的封行之,“是义父。”

  ——“我失控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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